【人物專訪】VOLVO總裁陳立哲與紋身達人大毛的跨界對談

老二哲學的經營路

記者:文、圖/Max、lulu整理 2011-06-29

紋身或是刺青由來已久,分布的範圍也廣,幾乎世界各地都有類似的習俗或是傳統。在西方有人將皮膚紋上特定的圖驣視為一種勇士的象徵,在非洲一些部落則相信透過紋身可以將神的力量灌注到身上,有消災祈福的意涵。中國也在先秦時期有所謂的黥面,在當時被當成是一種刑罰。幾經發展之後,紋身一詞在華人地區已經逐漸擺脫黑道或是懲罰的意思,轉而代表一種藝術或是對自我意識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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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VO汽車成立於1927年的瑞典,VOLVO的古文原意為不停滾動的輪子。有別於其他車廠致力打造更快更豪華的車款,VOLVO的兩位創辦人即以打造一台安全的車輛為其核心價值。因此1944年即使用安全膠合玻璃於前檔上、1959年發明三點式安全帶,到了1971年時則已經有針對兒童所使用的安全座椅。時至今日很多人大概已經不知道VOLVO的原意為何,但一談到汽車安全防護你第一個想到的總會是VOL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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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現自我意識的紋身藝術與安全形象示人的VOLVO乍看之下似乎很難找到連彼此之間的關聯。因此會有這樣一次「跨界」的座談這當然又是率領一個僅30多人的團隊卻能在台灣高級車市場殺出一條血路的點子王總裁陳立哲的主意。

我們對陳立哲的了解算是熟悉的。但每次與他的交談當中總還是能再發掘出一些對於行銷、對於車輛的新思維。這次陳立哲說,刺青跟VOLVO精神本質是相同的。他又說2012年會是VOLVO在台灣歡喜收割的一年,就讓我們來看看陳立哲這次又有什麼妙招來顛覆台灣汽車的行銷市場!


陳立哲與大毛都奉行的老二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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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說紋身不是單純只是的漂亮的外層,而是自我意識的延升。

在紋身界相當有名氣的大毛其實很多時候更像個藝術家,只不過他的畫布不在紙上而是在人體肌膚上。他認為與客人溝通圖案時不單單是一種商業的過程,而是在聽一個人的故事,聽一個人想法。因此許多藝人也指名要由大毛在身體上留下自我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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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會在這裡是因為他自己也是VOLVO的車主,除了XC70之外自己的太太也將在最近再購入一台S60。在一個藝術者的眼裡,VOLVO到底有何魅力讓大毛除了自己之外連太座也同樣選擇VOLVO?

大毛說:在我眼中VOLVO的外觀其實不算是所謂美的東西,相較之下它反而有點老氣。但我必須要跟大家說的就是,我的紋身其實不是單純的把漂亮的圖案附著在皮膚上而已。我的客人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紋身,這樣圖案對你的意義是甚麼?所以我很常不接客人。

那我自己是搞創作的,坦白說到我這個年齡我其實也不再需要藉由外在的東西來去證明我對美的認知。也許是搞藝術的怪脾氣吧,我其實不是喜歡高調的人。也許我買的起更好更炫的車,但它不見得適合我。藉由上網去看去了解,發現VOLVO這車廠蠻有趣的,外觀也許不那麼好看,但裡面的東西是好的,所以我買XC70。

這樣的說法似乎讓陳立哲頗有同感,他補充說:你們在場媒體都是專家,我自己也覺得VOLVO車子不好看,像S80長得像棺材我都知道。但我要告訴你們,以前VOLVO賣的就不是動感或是好看,賣的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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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會覺得奇怪為什麼VOLVO的內裝都是些大地色,看起來髒髒的。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們使用的是植物染,植物染本來就不容易著色。過去我們還有車主因為流汗把皮椅的顏色染到衣服上客訴。我說要像黑色著色要牢很簡單,用鉻染便宜又不掉色,但對人真的好嗎?所以我們寧可內裝顏色醜一些,成本高一些,我們還是堅持給車主安全的駕駛環境,這是VOLVO的造車堅持。

所以我們的買家通常是有自我想法的,他們知道自己要什麼!不強出頭的特性其實也符合我們的企業文化。很多人問我,中資入主之後我會擔心MIC的VOLVO影響銷售嗎?我說不用怕,在車壇我們是老二,前面還有老大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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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VOLVO在台灣一年銷量多少,我前面還有雙B擋著。所以要是真的台灣人覺得可以接受中國製的雙B,那我VOLVO還怕什麼。所以這個問題雙B會比我更在乎更緊張,我一點都不擔心!


TOYOTA是對手也是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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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60的問市讓VOLVO更加站穩台灣年輕市場。

我們聽大毛說他的太太即將要再添購一台S60,我們追問為何又是VOLVO雀屏中選?大毛給了我們這樣的答案。

大毛:其實我跟我太太都經歷過重大的車禍,所以你自己經歷過你在購車時你又會回到車子的本質去考輛。我太太之前是開LEXUS,坦白說他的服務真是好,包括保養或是維修幾乎都有人幫你處理的很好,外型也不錯也沒有小毛病。但經過車禍之後我會覺得在安全部分給家人更好的。我太太本其實是喜歡C30的外型啦,但有小孩其實雙門車其實不方便,所以就選了S60。

記者問:過去我們其實有好幾次談到造車理念或是安全等議題,但這樣的訴求其實是有點空泛的。剛剛大毛提到LEXUS在服務的優秀其實也是民眾購車時的一大考量。那麼VOLVO這幾年在服務以及後勤維修上又做了什麼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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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VOLVO這點做不好!陳立哲劈頭就這麼一句話。他說:VOLVO前幾年真的是風雨飄搖,最大的問題點在於我經銷商車都賣不出去是要服務誰?而且要怎麼說服經銷商再拿出一筆錢去進行環境或是設備的升級?所以我第一步的就是要提高銷售率,也才有後續S40的出清價等後續動作。因為我要讓經銷商認為,賣我VOLVO的車是可以賺錢的,是值得投資的。

所以其實我每天都在看論壇看汽車網站,只要讓我知道那一家經銷商服務態度不好或是保固不乾不脆的,主管就要小心了。我跟他們說有問題反應都沒事,但不要掩蓋,欺騙小事到最後都會成為大災難。

我硬體投資需要資金,所以我藉由教育訓練去提升服務品質。TOYOTA就是我們的範本。但我跟大家預告,在大家的努力之下過去幾年我們也交了不錯的成績單,所以經銷商也覺得VOLVO是有獲利的。因此在2012年我們所有的後勤維修系統將有一個大規模的升級,那個時候我們就會有高品質的產品與高水準的修服務體系。


造車理念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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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有報載VOLVO瑞典方面與董事長李書福在造車理念上出現分歧,對此我們也問到陳立哲他的看法。

陳立哲說VOLVO迷人之處在於他們做什麼都以人為核心。造車也是,對員工也是。也就是說他們尊重任何的建議或是假設。對於造車理念一事陳立哲覺得外界是有點誤解了原意。

他說目前VOLVO S80勉強還可以去拚一下5系列或是E-Class,但其實VOLVO還是缺少大尺碼的旗艦車款。這對中國市場來說缺了這一塊是相當不利的一件事。所以李書福的意思是說VOLVO應該加緊推出比S80更大台的豪華房車到市場上。

但其實瑞典方面也早就有更大型房車的推出計畫。只不過前幾年歷經併購等風風雨雨,因此瑞典方面認為在五年內除了研發更大型豪華車之外,應該還是要把主力放在現有產品的優化,所以也沒有衝突的問題,應該是在時程上李書福覺得要更快一些才是!


採訪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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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立哲與他的團隊努力之下,2012會是歡笑收割的時候。

身為一個代表環保、安全汽車品牌的總裁而言,陳立哲最不環保的事情大慨就是抽菸。但也就在這最放鬆的時候記者問他經營這個可謂命運多舛的品牌是否感覺到疲憊?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是還會接下這個任務還是會認為這美好的一仗我已經打過?

陳立哲說職涯中歷經過一些不同的車廠,但VOLVO那種尊重人的企業文化真的深深吸引他。其他車廠也許不會給我這麼大的空間去發揮。我每次看技術資料都覺得這樣本質這樣造車理念的一個廠牌沒有理由會賣不好!看著他帶些許血絲的眼睛卻依舊透露著堅定,相信經過這些年努力的耕耘,歡笑收割的日子真的不遠了!